《加州旅店》第十七章:厕所里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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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说到东谚公公与玛俐婆婆经营的加利福尼亚旅店来了一位行径古怪的客人,爱子。那个晚上,玛俐婆婆因为偷瞄到爱子在房内怪里怪气的行为而惹毛了爱子,以致她发狂式地逼问玛俐婆婆所见的一切。隔天早上,爱子冲进了教堂准备要抢查理这个新郎,殊不知查理竟然不领情,反而一再拒绝与爱子白头偕老的美梦。不理智的爱子此时冲上圣坛把十字架摘了下来,然后就往教堂的钟楼上跑。她反锁了通往钟楼的楼梯间,正准备她策划精密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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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

“叩”

“叩”,东谚公公敲着厕所的门。他的心情是忐忑的,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手会不知觉地敲起那扇门。厕所根本就没人,他也知道,只是为什么厕所里总是传出水声?这把声音,不是水龙头的流水声,也不是花洒的滴水声,反倒想是有人在泼动水的声音。

“我要打开门了,你”,东谚公公注视着婆婆。

“我不知道我会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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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把门轻轻推开,先是环看四周,左上脚右下角,只要他视线范围可以探索得到的地方他都不放过。探测结果,厕所里空无一人。他踩着冷冰冰的水,心怀着探险的情绪,踏入这间湿气很重的洗手间。扭了扭水龙头的开关,开关是紧紧地被锁着的,水根本就无从从里面往外流。再检查一下花洒,没有问题啊!问题出在哪里了?

此时的婆婆就躲在门的后面,做好了心理建设,希望不会被突如其来的东西吓得鸡飞狗跳三魂不见七魄。公公一手叉腰,心里盘算着这个声音到底来自何方,怎么一进来声音又突然消失了?一定有什么蹊跷!

哎,又有了!

他微微地把身子转向右边,视线也从正前方转移到了右手边,应该就是那里发出的声音,准没错。他拖着湿嗒嗒的拖鞋往右边的方向走去,是一个马桶的所在地。

“等下,你需要这个!”,婆婆喊道,双手拿着一只木棍,“说不定你待会儿会用得着。”

“啊?怎么可能?这里又没人,我要根木棍干吗?”

“怕是这个人就藏一些隐秘的地方,搞不好就是我们头顶上的天花板上,的一声就把你制伏!”

“哇!你想象里还真丰富啊。拜托,谁会愿意打劫我们这家老旅店?贪我们够穷还是贪我们够老啊?”,公公显得有点不耐烦。在这个心中极为不安,又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有个人在啰里啰唆干扰进度,心情怎么可能平静下来?

“我是怕万一,你不拿就算了,我在外面等你。”

“有什么事我才叫你好了”

现在,刚才公公听见的波水声突然听不见了,这把声音转换成“咕隆咕隆”马桶冲水的声音!公公此时更加不知所措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想用自己的眼睛察看蕴含在马桶盖底下的来龙去脉。好毛!不进来还好,只有一阵阵的波水声;一进来,马桶就自己冲水起来!这是哪家门哪个春秋月圆才会发生的事啊!

他整个人鸡皮疙瘩从脚蔓延到头皮,一股冷冷的空气冲头颅上盖了下来。微弯着身子,公公一手 伸向前,顶着马桶盖的缝隙,缓缓地往上打开。只打开一小个空间,勉强还可以看见水的漩涡,公公就忍不住缩手让盖子重新盖上马桶的洞口。一股好重好重的气味从里面蔓延开来,一股他从来都没有闻过的气味,好臭好腥好怪,让人忍不住要呕出胆汁的气味。

“包子,给我那只棍!”

公公想到还是用木棍远距离打开好了,以免自己被难闻的气味熏昏。把木棍伸入马桶盖与马桶坐垫的缝隙里,用力一翻,一股扑鼻而来的臭气袭击他的嗅觉,让他快要窒息断气,他眼睛里的物体开始漂浮着,整个人开始昏眩起来。他扶了扶就在隔壁的那道墙,再用一只手按着鼻子暂时停止呼吸,慢慢地沿着厕所的墙壁走出厕所避避难。

“好臭!这味道是….”,婆婆紧张地说道。

“是什么?!我快受不了了!”

“死了”

“什么死了?我还活着!”,公公咳着嗽。

“这是尸臭味!有东西死了!”

“糟糕!”

公公强掩着自己的鼻子再走了进去,马桶里的漩涡似乎没有要停的迹象,好像非把一些东西冲走不可的样子。此时,公公的焦点就在水漩涡设法冲走的物体上。一个随着漩涡旋转的物体,一个大得马桶冲不走的物体,一个毛毛黑黑的物体。

眼睛接受影像,传授到脑神经经过分析后,告诉了他一个他无法致信的答案,一个不是他预期中的答案。此时此刻他的意识上出现了一个排斥效应,要他不要相信自己的脑袋。或许是我老花了!或许是我老糊涂了!




你要我怎么相信那是一只死了的黑猫?!

这是他灵魂的诉说。


p/s:若出现混淆状况,请参阅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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